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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5章 你在吃醋还是在逃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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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靳南的吻带着一丝霸道的报复,没了之前的温柔与疼惜,他像是要将刚刚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一般,咬着她的下唇,阮宁渊痛得轻哼了一声,使劲推开他,却被越抱越紧。

“阮宁渊,你别再这么傻了,好不好?”左靳南终于离开了她的唇,却没有放开她,伏在她的耳边,喘息声很重。

阮宁渊抬手在自己的唇上,重重地擦了一下,像是要擦掉所有他留在自己唇上的印记,随即便是一抬手,重重地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五只手指的痕迹,“左靳南,我和你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,你能不能别整天这样时不时地发疯?”

发疯?

自己的示爱,自己的情不自禁,所有的一切,在她看来竟然全部都是发疯?

左靳南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撕扯开来,痛得他觉得呼进来的空气似乎都带上了一些锋利的刃。

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,那抹弧度看着比哭还要令人难受几分,“宁渊,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?”

“是。”阮宁渊沉默了许久,最后还是重重地回了一句,“我们之间的关系,早就在孩子离开的时候就结束了。左靳南,你现在的行为不是发疯又是什么?”

孩子……

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枚铁钉,扎在两人的心间,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,也从未拔出来过。

再次的重逢,两人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,对着这个话题避而不谈,阮宁渊是怕自己会伤心,而左靳南是怕阮宁渊会伤心。

但此刻,她的一句“早就在孩子离开的时候就结束了”让两个人同时愣住了。

阮宁渊下意识地抬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左靳南,以前你就想要和阮喻儿在一起。当初我和你结婚,你多生气,多恨我,不会忘了吧?你一心觉得,是我的插足拆散了你和阮喻儿。现在我离开了,她回来了,你们可以大大方方,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,你又何必跟我纠缠不休呢?这样只会惹得我们三个人都不开心。”

她的声音很轻,也很冷静,左靳南却听得心一突一突的,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,“我说过,我和她之间,在五年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宁渊,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相信我?”

“还有让我去相信你的这个必要吗?”她背对着他,声音冷漠。

左靳南往前一步,抓住她的双肩,手腕一个使劲,让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,“你是不是在吃醋?”

她冷笑,“吃醋?我干嘛要吃醋?”

可她却忍不住在心里反问,这一整天下来,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脑补他和阮喻儿在一起的画面,难道真的是在吃醋吗?

但即便真的是吃醋了,她也绝对不会承认的。

可心里终究是害怕左靳南会继续往下说,她拿起挂在边上的包,想要赶紧离开餐厅。左靳南一个踏步,追上了她,抓住她的胳膊,“你在逃避吗?”

“神经病,我逃避什么?我是不想要再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她心中很烦躁,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
左靳南却听得心中微微松了一下,情绪会有波动,是不是也就表示,其实她并不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,心中真的毫无波澜的?

他的声音缓缓变得重新温润了下来,“你听不听,随便你,但我说不说,是我的事情,你也应该随便我。”

说完,不等她有所回应,他接着说,“五年前,你离开的时候,我就已经跟阮喻儿说清楚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爱情,我可以当她是妹妹。这五年里,我和她也一直保持着距离,从来都没有发生过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,阮宁渊就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你说这么多,你觉得有意义吗?左靳南,刚才的那句话,你不应该是到了现在才问我,五年前你就应该说了。而我也应该在五年前就回答你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五年前,我就已经习惯去接受了,毕竟当时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这么多。那个时候,我们尚且还算是一对夫妻,我都已经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公去外面泡妞了,你觉得到了现在,我和你之间什么都不算了,我还会在意?”

阮宁渊眸子看着前方,虽然没有直视着他,但是一字一句,让人听在心里,都能感受到她的认真与严肃。

左靳南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,原本准备着的满肚子的解释的话,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,一下子就被熄灭的干干净净了。

抓着她胳膊的手,也随之松开了。

这一刻,他在她眸子的倒映里看到了自己,想一个活生生的小丑,却还在使劲扮演着改过自新的决心,殊不知在对方的心里,已经定好的人设,已无法更改。

他以为,那些过往,即便当时令人伤心,可经过了这么多年,也总该放下了。可却不知道,刻下的烙印,留下的痕迹,又岂是说忘记就忘记的。

阮宁渊侧眸看了看已经变得空空了的胳膊,心中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突然拿走了,也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了起来。

她下意识地舔了下唇,“说完了吧?这次我可以走了吧?”

说完,她收回了目光,挺直背,从餐厅走了出去。

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,左靳南几乎无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,看着餐桌上的那枚戒指,他拿起来握在手里,硌得生疼,就像是现在的阮宁渊,她的一言一语,都像是带刺的利刃,扎的自己生疼,可终究还是不愿意放开。

要是能够放开,五年前就已经放下了,又何必硬生生地忍受了这么多年的思念之苦。

而现在所忍受的一切疼痛,全部都是他以前犯下的错,应该忍受的。

“左先生,这叠东西应该放在哪里?”服务员拿着一个类似于文件袋的东西走了过来,轻声询问。

左靳南接过,冲着服务生挥了挥手,示意他先下去。

他打开文件袋,里面装着的是他左氏集团的股权拥有合同,是他名下所有不动产的登记证,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投资。可以说,他全部的身家都在这个袋子里了。

他想过,在阮宁渊戴上戒指的那一刻,他就将所有的东西全部交到她的手上,包括自己。

可是现在呢,人走了,戒指却还在,她离开了,说的那些话却还在耳边回荡。

看着手中的袋子,左靳南只觉得现实实在是太讽刺了。心中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,可还是压抑不住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挫败感。

餐桌上的盘子,刀叉,全部都他推到了地上,碎成了碎片,服务员站在边上,眼巴巴地看着,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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