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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正室活捉小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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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店门口,郁英雄指了指自己停在路边的那辆大奔,“我送你回去?”

“不用了,我自己开车过来的,你那边事情比较着急,别管我了,赶紧过去吧。”阮宁渊推了他一下,示意他赶紧走吧。

郁英雄便也没再客气,挥了挥手,上车离开了。

阮宁渊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,五点零五分,南宫梓一般都是六点下班,这边去公司也很近,不过才十分钟的车程,要不干脆就在外面逛一圈,等时间差不多了,去公司等他下班了,一起回去。

这般想着,阮宁渊便打量起了这条街道。

五年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却也不短。在这段时间里,这条环海路也有了比较大的变动,街两旁开设的店铺与她离开的那一年,完全不一样了,真应该好好逛一逛了。

阮宁渊刚迈下台阶,面前被人挡住了。

“麻烦让让。”

挡在面前的这个人毫无反应。

阮宁渊顺着面前的这双脚,一直抬头,直到看到他的脸,一下子愣住了,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,这城市小的这么可怕?居然在这里也能碰上。肯定是出门的时候没有好好烧香,才会这么衰!

左靳南像是没有看到她眸子间的不耐,“是不是要回家了?”

“不用你管。”阮宁渊收回目光,既然他不愿意让,那她干脆就从边上的小花坛上蹦下去。

她刚迈过步,左靳南抓住了她的手腕,有丝不耐地皱了下眉头,但很快就松开了,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不用。”她抽回手,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“不麻烦左总了,我老公会来接我的。”

一句老公,噎的左靳南站在原地,发不出一个声音。在她身边,他已经连送她回家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
看她为了避开他,竟不惜爬边上的小花坛,弄得差点扭脚,左靳南既心疼,又心痛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从台阶上下来,侧身让到了边上,“太危险了,你下来吧,我不挡着你。”

可即便这样,阮宁渊依旧还是穿着高跟鞋从小花坛上蹦了下来,虽然花坛的高度不高,但依旧看得他心猛地一惊,下意识地想要按住她的肩膀,让她坐下来,看看她的脚踝有没有受伤。

但一想到她眸子里可能会泛出的冷意和拒绝,他硬生生地压了下来。

阮宁渊只觉得双脚有些发麻,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冲过来,然后强忍着,挺直着背,往前走去,心里却是忍不住将左靳南骂了好一通。

好端端地干嘛要出现,还拦在自己面前,否则她哪至于穿着高跟鞋从花坛上蹦下来啊?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看下自己的脚踝,有没有肿起来。

左靳南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,心痛得像被什么在揉捏挤压一样,疼得喘不过气来,每呼吸一下都会觉得胸腔里止不住地发痛。

街道两旁,车来车往,开的飞快,大家都自顾忙着自己的事情,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幕。

可他,却觉得心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,慢慢地煎着,十分难熬。五年了,他终于等到了阮宁渊,可等来的,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
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,阮宁渊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情,沿着环海路走马观花似的走了几分钟,想着左靳南应该也离开了,便绕了回去,打算直接开车回家了。

没走一会儿,一双手从旁伸出来,拦住了她。

“怎么又是你?”

阮宁渊有些无语,今天黄历上肯定写着不宜出门,否则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,先是碰到了左靳南,现在又是阮喻儿。

阮喻儿看着她冷声道,“你要是能干净一点,我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来找你?”

这句话说的很直接,让阮宁渊心中猛地一突,自然知道阮喻儿此番来找自己的目的。她和她之间,永远都是因为左靳南。

看她没有说话,阮喻儿冷哼了一声,接着道,“阮宁渊,你已经结婚了,有南宫梓了,现在还左一个郁英雄,右一个左靳南的霸占着,有意思吗?你是不是非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你一个人转,你才高兴啊?真是有够骚的!”

她的声音不大,但气势很足,手指着阮宁渊的鼻子,一副正室活捉小三的样子。

大家都是爱看热闹的人,看到这一幕,原本脚步匆匆,像是要赶着去处理什么事情的人,在此刻竟也停了下来,驻足在旁围观了起来。

阮宁渊冷笑了一声,“我霸占?阮喻儿,如果你能管着左靳南,让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,我和我老公都会一起登门拜谢的。”

说完,阮宁渊想走,说来说去无非是左靳南的事情,该说的她已经都说完了,没必要再留在这里,像个猴子似的被人围观,丢人现眼。

可阮喻儿并不这么想,她一看到阮宁渊想走,立马就拦住她,目光逐渐变得激愤了起来,尖锐着嗓子,“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和他有任何联系,你就离开,别再回来,别再让我看到你,从A市滚出去,滚出去啊!”

她的目光忽地像刀锋般闪过,犀利地瞪着她,忽然张开了双手,朝着阮宁渊的脖子想要掐过去。

见状,阮宁渊正准备往边上躲,阮喻儿却突然扑通一下往后跌了一下,整个人摔到了地上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左靳南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阮宁渊勾唇冷笑了一下,怪不得原本要掐自己的人,却好端端地自己摔到了地上,敢情是要做戏给别人看。

跌坐在地上的阮喻儿早已经泪眼涟涟,眨巴着眼睛看着左靳南,好不可怜,“左大哥,我,我就想要跟姐姐说两句话而已,她就把我推开了,我……难道说,我现在连跟你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吗?”

这一幕,实在是嘲讽。

刚刚还是咄咄逼人,现在却是可怜楚楚。

以前,类似的事情从没少发生过,可能是男人就爱吃这一套,左靳南从来都是一句了解的话都没有,直接将所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。

那时候的她,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往往都是站在原地,等着左靳南骂。

但,今时不同往日。

许是过往的记忆太过深刻,这一次,阮宁渊不等左靳南开口说话,便冷哼了一声,“左靳南,好好管好你的女朋友。上次说她是条疯狗,还真成疯狗了?见人就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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